这可是绝症啊!”

盛寅听后失声叫道,结果惹来了程蝶衣的白眼。

“你那么大声干什么?羞死个人了!”

察觉到病人的羞愤,盛寅也急忙告罪认错。

“姑娘见谅,沈某失言了。”

“没事儿,奴家就是想问小神医一句,此症可有办法治疗?”

柳月满脸希冀地看向盛寅,仿佛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
她早就感觉到身体不太对劲,可又不敢去看病,因此一直拖到了现在,只是靠着自己抓一些药材补充气血,硬撑着扛了这么久。

要不是程蝶衣一再保证,这位沈公子是名宅心仁厚的神医,柳月也不会冒着风险过来。

她毕竟是淸倌儿头牌,要是病情被宣扬出去,那这辈子可就毁了!

盛寅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开始为柳月诊脉。

“柳月姑娘,这病……多久了?”

“奴婢先天禀赋气血不足,兼年幼不知保养,加之沦落风尘之地,所以偶有异常也没有在意。”

“可自从……上月行了经之后,这一个月竟淅淅沥沥的没有止住,甚至夜里又连起来几次,更是……淋血不止。”

一番望闻问切,盛寅心中有了些计较。

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,他还是硬着头皮追问了一句,“虽然有些冒昧,但沈某还是想问清楚,柳月姑娘先前可曾……小产过?”

此话一出,柳月顿时满脸震惊,紧接着她就起身跪了下去。

“不敢隐瞒神医,奴婢曾于一次醉酒后被坏了身子,因此有了身孕,可奴婢不敢生下这个孩子,所以就……”

人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?

柳月也是个淸倌儿,希冀着能够遇到良人,为她赎身脱离苦海,所以一直坚守底线。

可那些丧心病狂的富家贵公子,有的是办法让她们就范,下药就是其中最卑鄙的手段。

柳月就在一次陪酒之中被人下药,然后坏了身子,结果还因此怀上了身孕。

要知道她可是淸倌儿,一旦此事宣扬出去,那她就会彻底完了,要么生下孩子后沦为做皮肉生意的行尸走肉,要么就让这个孩子小产。

对柳月而言,她并没有其他选择。

话说到这儿,盛寅已经明白大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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